那个邻居说完，见眼前两个警官没多少反应，也不再拦着自己，立马“砰”地一声赶紧关上房门。
“又是三院。”方拾一低声说道，他有些茫然地看着那个疯子似的院长，这个案子到底会扯出多少背后的东西来？
“先追眼前的线索，一个一个来。”应辞说道，轻按了按小法医的肩膀，像是一支定心剂，稳住方拾一。
方拾一闻言吸了口气，点了点头低声应道，“嗯。”
一行人驱车很快抵达了市医院，夜晚里的市医院亮着零星的灯光，高大的树干伸长枝桠，月色藏在高楼的背面，看起来就像是惊悚电影。
“今晚是恐怖电影之夜。”楚歌下车，看了眼医院，似模似样地扭头与竹真真抱怨。
真恐怖呀。娃娃搓了搓胳膊。
竹真真：“……”
他们走到门诊楼下，方拾一有所感应似的抬头看去——
院长的办公室窗檐上，趴着密密麻麻的阴影，那些阴影张牙舞爪，垂挂在办公室的窗前，遮蔽了所有的月光。
“它们一直都在这儿，每夜都在这儿。”朱盘龙惶惶地看着自己的办公室，整个人抖得像筛子，脸上却挂着笑，话里透着兴奋，“它们想要我，可我们有约定，它们只能日复一日地在夜里出现，徒劳无用地在我的窗前徘徊！哈哈哈哈哈！”
朱盘龙生出一股得意兴奋，无论如何，他都是受到保护的。
竹真真皱眉看着他，嘴唇往下一撇，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啧”，掌刀横侧，一记敲晕了朱盘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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