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白玉堂去往松江府的府衙是何结果,展昭想了想心中暗叹口气。
徐老夫人不听辩解,白玉堂走一趟府衙怕是不太顺利。
且两人之间虽是没有提起,但是展昭却从白玉堂的反应中瞧出他胸口怕是受了不轻的伤,甚至可能阻了内力在筋脉里的游走。若是那位徐老夫人在公堂之上还是不肯放过白玉堂的胸口,伤势定然会加重。
展昭蹲了好一会儿,大概是觉得腿脚有些不适,起身松了松筋骨,心里还想着入夜至少还得半个时辰。他仰头望了一眼天上隐隐约约透着浅白的未明半月,入夜后江头潮平,还望这月色莫要太过明亮了。
他正打算在这江头坐下忽的听闻一声马的嘶鸣。
展昭压着手里的巨阙,闪身避进了芦苇荡中,掩了气息。
而一个软糯童声响起,口道:“公子为何要来江边?”展昭挑眉果不其然从密密的芦苇荡间缝中瞧见了一个骑着马的粉衣公子,那八九岁的小姑娘就坐在他怀里,乖巧可爱。
“你可知这江的对岸是何处?”粉衣公子拿着扇子指着江头对岸。
小姑娘不知,乖乖摇头。
粉衣公子一笑,忽的摇开了纸扇扇面,神色有些深沉难辨,轻声道:“是藏着巨宝的陷空岛。”
躲在芦苇荡里的展昭一愣。
远在松江府的府衙里头,白玉堂盯着那几个被衙役押进公堂的三个汉子也是一怔,口中问:“你们刚说是何人?”
“那粉衣公子啊。”领头地说道,“他那衣衫鲜亮,用的是上乘的好布料,我记得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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