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虽然因为没有抽到跟安澜一组非常的失落,不过却也还是表示尊重抽签的结果,然后四人决定球赛。
“比洞赛时间太长了,”易天泽抢先说:“何况这鬼天气太热了,我看还是像上次一样,四球比杆赛吧,哪组输了哪组请吃饭。”
“我倒是没意见,”易水寒笑着接过话去:“就怕我老婆觉得这赌注有些小不乐意,别看她是个搞音乐的,可要说起赌博来,那的确是有点赌鬼的风范。”
安澜听了易水寒这话就气得恨不得一脚踢翻他,她什么时候有赌鬼的风范了?她几时又爱赌了?不就赢了他心爱的女人一次?他还在这跟她记仇?
不过,她嘴上还是淡淡的说:“赌注的确是下得有些小,不过既然易总都这样说了,我们总不能厚着脸皮真赢一套房回去不是?”
“哈哈哈,”易天泽大笑出声,然后用英语跟杰森说:“他们那一组的意思是把赌注下大点,你觉得一杆多少钱比较合适呢?”
“随便吧,”杰森并没怎么在意的说,“你们定了就成,反正我无所谓,安娜高兴就好。”
易天泽听了这话气得差点吐血,这说来说去,他这一组的同伴压根儿就没有跟他同心协力的意思,要是等会儿他放水,那他岂不是要输惨?
虽然说输一点赌注对他易天泽来说是小意思,可关键是,面子啊,输钱就算了,还要输面子,他是真有些不乐意呢。
于是,他就对易水寒说:“那还是按照上次的赌注下吧,一杆十万,上不封顶,不过是两组比赛的杆数加起来算。”
“那行,”易水寒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也没把这输赢看多重要,何况他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也不是打高尔夫球的。
易天泽挥手,球童迅速的背着装有球杆的袋子走过来,易天泽拿了开球杆出来飞舞了两下,然后笑着对安澜说:“这一次不用再装着连球杆都不认识了。”
安澜的脸微微一囧,而易水寒则拿着开球杆对易天泽说:“赶紧开球吧,别说话了,今儿个太阳好大,这鬼天气一丝儿风都没有,真不适合打球。”
“是没有风,”易天泽话刚落,球杆也落下来了,小小的白球在空中飞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稳稳的落在了果岭上。
“好球,”两边的球童都忍不住拍手,一杆上果岭的实不多见,当然,易天泽这种打高尔夫的老手倒也不足为奇。
易天泽走上果岭把那球一杆推进洞里,然后笑着对杰森道:“稳着打,这开场第一局,我们不能输的太难看了。”
“哦,”杰森应了一声,然后一杆飞出,小小的白球飞出去,也同样以极其优美的姿势落在了果岭上。
易天泽对杰森的表现当即有些吃惊,看着走上果岭来的他还忍不住说了声:“你不说安娜开心就好么?”
“是啊,”杰森很自然的回答:“所以我要拼尽全力,这样不管她是输是赢,都会很开心的,尊重她嘛。”
“......”
易天泽无语了,好吧,看来这外国男人讨好女人的方式和中国男人讨好女人的方式完全不同,到底是异域风情啊。
杰森走向果岭时,易水寒才对安澜说:“你那块地稳在39个亿,低于39个亿不要出手卖。”
安澜听了这话吓了一大跳,忍不住低声的问:“能要那么高的价吗?现在给得最高的才31个亿呢,我打算36个亿就卖掉的。”
“36个亿卖掉你爸还不是得亏?”易水寒白了她一眼:“你爸去年贷款借高利贷等买的这块地,原价就36个亿,而这都快一年了,利息都两三个亿了,那你卖了地博耀还是不够还债不是?”
“可关键是价格高了没人要啊,”安澜略微有些着急的道:“我怕错过这机会,时间长了大家对那块地冷却了......”
“现在楼市又在回暖了,”易水寒淡淡的打断她的话说:“前几天才出了地王不是?你急什么?你现在这多拖两天也没事,别急。”
安澜还没来得及接话,就听见易天泽在果岭上喊:“喂,你们俩要不要打球的?”
“打啊,”易水寒应了一声,迅速的走上前去,接过球杆,把球童摆好的球整理了一下,然后一竿子挥出,喊了声‘看球’接着那小球就划破湛蓝的天空飞到了果岭上。
“好球”俩球童又喊了起来,即刻还奉承着:“二少的球技和大少在伯仲之间啊。”
前面三人都是两杆进洞,安澜最后一个发球,或许是因为易水寒刚刚对她说的那块地有影响,她第一杆居然发挥失常,没有打上果岭,然后第二杆才打上的果岭。
第一个洞结束,安澜和易水寒这一组以一杆之差落后,易水寒安慰着她说:“没事,等下第二个洞我们俩争取一杆进洞,这样就可以扳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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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二少的表现怎样?可圈可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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