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办案时,当时在场几百名竞标者,口供笔录都是出奇的一致,拍卖师的笔录中更提起,当时拍卖台上明明只有他自己一人,古玉开始消失他想过去看,却莫名挨了一掌摔倒在地上。
官府以为是他所为,直到看到他胸口上掌印,终于证明他是清白的,因为那个掌印竟比正常人的大上一倍。
官府苦寻数日没有查到线索,只好把此案层层上报,时间一长此案便不了了之,直到应老爷管大理寺,才把此案翻出来重新整理,以待有机会查到真相。
托月思索一下,翻开案件的主角——古玉。
因为除了古玉,拍卖行没有丢失任何物品,从记录的资料来看,古玉并不是当天拍卖品中,最昂贵有价值的东西。
这些人费尽心思却偷盗一块,不算是很值钱的古玉,说明古玉对偷盗者很重要,托月把古玉的手绘图案给翻出来。
由于是刻在竹片上,图案比实物小了数倍。
竹片上还刻有蝇头大小字,详细康古玉的大小、质地、年代,产地,雕工。
从质地拼写来看只是一般的白玉,年代也不过两千多年,产地和雕工也说明不了什么事情。
托月把竹片放天小几上研究,一块质地普通的白玉,雕工……说实话还不如她的好,至于图案……应该是一群人正在载歌载舞、庆丰收。
这样的一块古玉,值得盗取吗?
答案很明显是值得,因为它已经被盗走,它有什么理由盗呢?
托月躺在地板上,把图纸对光举起,认真研究上面的图案,不,是研究图案的纹路。
这是古玉唯一留下的信息,图案是一群人在歌舞应丰收……托月忽然想到两千多年前,现在的文字还没出现,这些图案极有可能是一种文字。
托月猛地坐起来,古玉上面刻的根本不是图案,而是一种古老的文字符号,只是需要从新排列。
想到古玉透光的材质,托月把图案放大数倍临摹到自己的手帕上,在放大且对着光观察的情况下,能很明显地看出这是一串古老的符号。
至于是什么意思,尚有待研究。
两千年多前还没有竹简出现,所有记录文字用的东西有动物骨头、甲壳、石块、兽皮等物上。
这种白玉在两千多年前,或许也只是记录文字的东西,而两千多年前还有没玉石打磨、雕刻技术,所以古玉没有经过任何加工。
当地人就地取材,直接在上面刻下这些符号。
这案件应该从古玉的产开始查找。托月放下图纸,马上去搜寻相关书籍,倒真让她查出点东西。
内容跟古玉上符号没太大的关联,而是县志中记载在一百多年前,有人误入某处原始山林内,意外发现地一处有族群生存过的山洞。
从损毁的物件上发现几个符号,县志中把符号临摹出来,跟古玉上面的符号一模一样。
县志中还提到由于年代太久远,那人想要把物件搬走时,物件却直接风化成沙土,最后凭着记忆写下了几个字符。
这就意味古玉上的文字,或许只有那个族群后裔能看懂,如果还有后裔的话。
怪不得这案子一直悬着,不过盗走古玉,难道不是有人看得懂吗?托月忽然又来了兴致,最后案件还是卡在偷盗古玉的手法上。
拍卖师莫名被挨了一掌,怎么跟莞儿被推的情况有点相似。
血生魂,又一个名词从脑海里跳出,托月又查了毒蛊最早的养成地,结果竟跟古玉同出一地。
有没有一种可能,蛊虫、养蛊人,古玉,三样东西出自同一个族群?而这个族群其实并未灭亡,只是离开最早的生存地到别处发展?
这些都是托月的假想,需要证据来证明。
怪不得案件一直没有破,还被当成最难解之谜,放在案宗的最深处。
托月把卷宗放回原处,回身正要拿另一份案宗,忽然发现前面有一个人在看着自己,正想打招呼那人飞快地跑开,同时伴随着一阵恐惧的叫声。
“有鬼啊!”
鬼!托月一阵无语。
从架子取出新卷宗,托月趴坐在小几上。
还没看几行字,嗑掉几颗葵花子,托月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应烘云带着几人匆匆走进来,远远就看到一道娇小的身影,趴坐在地上看书,不时还传来一两声吐瓜子壳的声音。
走近时一看才发现是女儿,只是看到女儿长发凌乱的模样,差点没气得直接拿鞭子抽。向来乖巧懂事、最注重仪表的女儿,竟然这副模样出现在眼前。
“跟我过来。”
应老爷一声怒喝,托月乖乖起身跟在后面。
来到特意在书房劈出来的小间,应老爷道:“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躲在书房里。”
应老爷下朝回来拿文件,才知道阖府都在找女儿,担忧她是被什么人掳走,还特意把大理寺的事情交给少卿处理,没想到她竟躲在自己的书里,悠哉地看书嗑瓜子喝茶。
“你胡闹。”
过了一会儿,隔间响起应老爷拍案骂人的声音。
应老爷发火托月向来是畏惧,这回却例外,托月理直气壮道:“是二婶母没道理在前,她爱请谁来医治是她的事,凭什么拿女儿的东西作人情?他们有问过女儿吗?他们是想白拿还是拿银子来换?”
托月一连三个问题,问得应老爷火冒三丈,问得坐在旁应杰发悚,生怕父亲盛怒之下会拍飞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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