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的牺牲吗…….」
「是的父王。立刻传唤男爵,进行审讯。在那之后,不容分说就任由他承担全部的责任,砍下头来吧」
「……不要那样做、塞纳克。要传唤男爵审讯是没关系。但是他若是无罪,又或者是有能适用无罪的什么的话,那就不要做出那种事。我有良策」
「良策……吗?那到底是?」
父亲沉默着摇摇头.
看到那副模样,塞纳克判断良策大概是在说谎吧,要是真的有的话说出来就好,既然没有那么做,那应该就是因为无法说明拯救男爵的好处,所以说谎来敷衍过去吧。
塞纳克失望的同时考虑着自己所该做的事。
(果然不管再怎么想,这样下去王国的未来都很昏暗,就只是能使用强硬手段了。)
首先,有必要将全部的责任推到那个男爵身上。
再说,虽然几率很低,但是那个男爵可能就是全部——就是万恶的根源也说不定。不管如何,只要早就那样的事实,问题就能解决。
但是想不出来,可以把他塑造成犯人的方法。在到王都之前杀害他,然后将责任全部推到他身上如何呢,那样的话,父亲也就只有接受了吧。
就算父亲反对只要设法让自己的意志,能够贯彻就好。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他就想过是否会变成这样的事态,所以在考虑良久后,他得出一个答案。
那就是名为篡位的大罪。
明明是只要在等一下,什么也不用做,就能到手的王位,采用这种手段的弊端未免太多。要说好处的话,顶多只是针对这次的问题而已。
只要这么看的话篡位或许是愚蠢之举吧,然而这样放任下去的话王国可能就真的没救了。
在那刻希望至少也要取得在场的重臣的赞同,还有必须拜托妹妹交那个男人——只有布莱恩·安格劳斯非得借来不可。只要布莱恩在的话,武力这方面就应该不会输,
(——啊——真是火大!为什么我不得不策划这种事呢!只要没有什么魔导国的话!只要是没有拥有那种怪物般力量的不死者存在的话!)
只要没有那个魔导国的话,要是没有在与帝国的战争中多管闲事的话,虽然现在这个时候王兄已经成为国王也说不定,但是王国也不至于被逼到这般绝境啊。
塞纳克在心中咒骂道。
这时,门咚咚咚地被敲响。
塞纳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会慌慌张张地赶来,重要的会议就表示有相当的急事吧,事实上,敲门的方式也很粗暴。
会到这种地步的事大多——不、肯定是坏事。他有这样的预感。
塞纳克作为代表给出入室的许可后,骑士果然惊慌失错的进来了。
就在刚才魔导国派来了先导。传话说魔导国宰相雅尔贝德大人还有俩小时不到就将抵达王都了!
过去见面时,曾就说过担任这守护者总管这样让人搞不大懂的地位,这次似乎换成了宰相这个浅显易懂得地位了。这样的人物要过来也就表明预感中了吗。
——不、不对,果然预感没中不是坏事儿是最坏的事态。
(那么是为什么要事而来的呢?)
带来印有国玺的正式文书的使者现在不在这个宫殿。孙然想让它至少滞留在城中的一部分,但到底还是没有勇气让不死者留宿,所以就给了贵族区里一栋宅邸让他停留。
虽然以保护使者安全的名义派兵在宅邸的周围,布下了连粘体都爬不出来的警戒,但似乎没有和魔导国取得联手的样子。
那么久是用魔法的手段来联络吗?还是说就算使者没有回来也本就打算来访吗。
还有不是在离开魔导国的时候送来先导,而是到了这么近才终于送过来,这样的异常意味着什么?
(虽然这么说——但看来应该不至于是宣战布告了)
如果说这是宣战布告的话,地位第二高的人物不可能直接踏进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敌人领地里。
身为外国使者,王国不可能加害与她——虽然她有可能包邮这种天真的想法,不过在塞纳克看来,她应该并不是那种会踏入被认为有危险的地方的,不经思考的人物。
「见吧,立刻将至坐之间准备妥当」
「遵命!」
骑士听从父亲的命令离开房间。
即便是他国的重要人物,也不可能突然过来就可以当天与国王会面。然而这种状况下哪里能对魔导国的宰相说什么会谈将在数日后举行
「诸位抱歉能够紧急换成正装的集合吗?」
听到国王的话,包括塞纳克在内的众臣门们低下了头。
用于召见使者的王座之间——置有王座的大厅依照用途有好几个——虽然并没有那么大,但要做好召见的准备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不过籍由缓慢的带路——并不是拖延战术——总算在魔导国宰相雅儿贝德来之前争取到充分的时间,成功准备好王座之间并让重臣们穿好典礼用的衣服集合。
刚剪下的鲜花香味在屋中扩散。
对赛纳克而言只觉得有股草味,但让拉娜来说的话就是「兄长大人的鼻子是塞住了吧」的样子。
虽然觉得既然各自都喷了香水,那就没有必要再切花了吧,不过赛纳克还是能理解花朵盛开的美。只是他认为用人造花不就可以了吗。然而由于没有先例,要是那么做的话——用假花出迎的行为不免会让使者胡思乱想,被认为没有受到欢迎的话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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