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态度很明显并不普通。栉田也那么感觉到了所以才掩饰不住困惑。栉田明明应该很擅长拉进和别人的距离,却不怎么顺利。
堀北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从交谈中得出了一个结论。
「很严峻呢。她很有可能会说服失败 」
正如堀北所说。这个班级里能够与佐仓说得上话的恐怕没人比得上栉田吧。
即便是不擅长与人交际的人,栉田也可以创造出能够自然对话的空间。
每个人都拥有被称为私人空间,或者应该说私人领域的『被他人接近会感觉到不愉快的空间』。
文化人类学者爱德华·霍尔,把私人空间进一步分为4类。其中有一个被称为密接距离的区域。被称为“近接相”的足以拥抱对方的距离里如果有人擅自闯入时,人会理所当然地表现出强烈的拒绝感。但如果是恋人或者挚友的话就不会对那个距离感到不愉快。而换做栉田即使闯入关系淡薄对象的近接相,大致情况下都不会被讨厌。或许应该说不让对方行使私人空间吧。
可是,佐仓却对那样的栉田表现出露骨的拒绝感。
不对……似乎是想要逃跑。
就如同印证这点一样,她已经没有使用一开始说出口的『这之后有事情』这句话。真正有预定的人,应该会反复那么说才对。
为了与栉田保持距离佐仓收拾好东西站了起来。
「再,再见 」
是判断出没办法很好的结束对话吗,貌似选择了逃跑的选项。
握紧放在桌子上的可以认为是她的私有物的数码相机迈出了步子。
就在这时,她的肩膀撞上了不看前面一边走一边和朋友打电话的本堂。
「啊!」
从佐仓手中落下的数码相机砸在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声音。本堂是想要把意识集中在手机上吗,“抱歉抱歉”稍微道了声歉就走出了教室。
佐仓慌慌张张的把数码相机捡起来。
「骗人……没有影像……」
佐仓把手贴在嘴边很明显地受到了打击。看来数码相机因为落下的冲击而出了毛病。按了好几次电源键,或者重新安装电池都没有通电的迹象。
「对,对不起呢。都怪我突然找你说话……」
「不是的……不小心的,是我……再见 」
没能喊住沮丧的佐仓,栉田只能遗憾地目送她走出教室。
「为什么那种性格阴暗的女人会是我的目击者啊。真不走运。话说她有打算救我吗 」
翘起二郎腿,靠在椅子上的须藤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埋怨道。
「肯定有什么原因啦。而且佐仓桑还并没有说过她看到了。可不能直说哦?」
「我当然明白啊。真想说的话刚才就已经说了。我已经是大人了所以会自我克制 」
「须藤君,她是目击者反而会更好也说不定呢 」
「什么意思啊那个 」
「她肯定不会作为你的目击者提供证言。这个事件就将被处理成你擅自引发的东西。虽然最终免不了对D班造成影响,但幸好是现在。暴力加上虚假的证言。我不认为把学校牵扯进来的骚动会只有100或者200的惩罚。一想到只需失去现在拥有的87点就能解决问题,已经可以说是走运了。因为你冤罪的申诉校方也没办法无视所以应该不会被退学。不过责任的比例会比C班还要大吧 」
堀北至今为止都把想说的话藏在了心里吗,毫不留情地一口气说个没完。
「开什么玩笑啊。我可是被冤枉的啊冤枉。打人也是正当防卫 」
「正当防卫可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
啊,这个之前我也说过。
「呐绫小路君 」
被用手指捅了两下肩膀,我回过头,发现栉田的脸在非常近的地方。在眼前看到的栉田也很可爱。被入侵私人空间非但不会觉得不愉快甚至还希望她能更近一点。
「绫小路君是站在须藤君这一边吧?」
「嘛……是那样。怎么了突然那么问 」
「你瞧,不是有点险恶吗。感觉大家都对帮助须藤君这件事情不怎么感兴趣了 」
我环视了一遍教室内。
「是呢。我觉得或许真是那样,要说无可奈何也确实无可奈何 」
连关键的目击者,佐仓都否定的话毫无进展的办法。
「我觉得已经找不到完美的解决方案了。放弃吧须藤 」
池好像也已经,丧失了一半的干劲那么嘟哝道。
「什么啊你们,不是要帮我吗 」
「因为……呐 」
就如同在征求同意似的看向残留的同班同学。
「好像连你的朋友都不想要帮助你呀。真遗憾呢 」
留在班里的同学们都不否定池和堀北的话。
「为什么净是我遇到这种事。一群没用的家伙 」
「说了很有意思的话呢须藤君。就没有察觉到全部都变成了飞镖吗?」
「什么意思啊那个 」
虽然这个班级的气氛屡次都变得很险恶,但今天比之前都要严重。
不过看起来须藤因为对手是堀北所以好像在尽最大努力地克制自己。
这时,从意想不到的地方飞来了刀刃。
「你还是退学了会比较好吧?你的存在一点都不美丽。不,应该可以说是丑陋吧。红发君—」
那个男人,盯着每天都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整理着自己的发型。
就算在这个班级中也能大放异彩的男人,高圆寺六助。
「……什么?你敢再说一次吗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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