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小团子主动和爸爸一起洗碗。
最后一个盘子冲洗干净，小团子递给了爸爸。
厉沉将盘子沥干水分，转过身，盯着站在小板凳上的小团子，莫名觉得今晚的团子有点过于安静。
小团子的心思，自然不能让爸爸猜到。
她只是想要爸爸快一点去洗澡，这样她可以去下楼捡瓶瓶。
厉沉洗澡前，给小团子打开了电视，找到了她最喜欢的动画片。
拿着换洗衣服经过客厅的时候，身后小团子的视线热烈到让人无法忽视。
可偏偏厉沉一看她，小孩却又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盯着电视看。
厉沉：“？？？”
厉沉想不出所以然，他不在家的这一下午，小团子究竟经历了什么？
等到看到爸爸进到了卫生间，小团子悄悄走到门口，搬着小凳子，再一次转动门把手，溜出了家门。
小团子哼哧哼哧下到了一楼，一出单元楼，远远地就看到了不远处早地上地空瓶子。
空瓶子此刻对小团子的吸引力，比那些好吃的东西还具有吸引力。
一下楼就捡到了一个空瓶子，小团子笑得合不拢嘴。
厉沉洗漱结束，想要叫小孩，结果客厅里早已经没有了团子的身影。
一扭头，看到了打开的门，还有门口的小板凳，厉沉心里一沉。
他下了五楼，远远的看到了草坪上的小团子。
小孩手里拿着一个空瓶子。
看到他的时候，小团子下意识将空瓶子藏到了自己的身后。
“小孩，你在藏什么？”厉沉走了过去，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腿边的团子。
“爸爸~”小团子表情愣愣的，没有想到爸爸会突然出现。
厉沉俯身，轻轻松松将小孩身后的空瓶子拿到手中。
“这是什么？”厉沉盯着手里的空瓶子半晌，又看了看小孩，小孩低着头，小手背在身后。
小团子保持沉默。
“不说？”厉沉转着手里的空瓶子，沉吟片刻，蹲下身，“小孩，不是说要乖乖听话的吗？”
“爸爸，妙妙不想说。”
“嗯。”
厉沉没有追问，小孩不想说就不想说，反正她总会有想要说的时候。
“回家吧。”
厉沉起身，小团子紧紧跟在爸爸的身后。
“爸爸，你可以把瓶瓶给妙妙吗？”刚刚她只捡到了一个瓶子，她找了好久，没有再找到其他的空瓶子。
厉沉递了过去。
妙妙牵着爸爸的手，回到了单元楼。
经过一楼的时候，小团子放开了爸爸的手，跑到了楼梯后面。
厉沉不动声色，看着小团子。
看到楼梯后面空空如也。
小妙妙：“？！！！”
她下午捡的瓶瓶呢？
嗯？
她的“宝贝们”都没有了。
“小孩。”
“小孩。”
厉沉接连喊了两声，前面的小团子一动不动。
瓶子连带着整个袋子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这对于小团子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唔~粑粑~”
小团子扭头抱住了爸爸。
她好伤心！
她的宝贝们都没有了。
她不能给爸爸买花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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