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四爷摇头:“不用。这俩娃娃的脑袋瓜子都好使得很。十有八九是没什么事儿。万里有一的话自保也不是问题。”话虽这么说,却不是真的放心。自己这宝贝徒弟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儿太多,本来聪明是件好事儿,但歪歪心思太多,江湖阅历又不够,可就不见得啥时候都好了。
听蒋平这么说,上官学再担心也不能再开口了。估摸着侄子跟着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不会出太大的纰漏,索性也就把这个话茬子搁下了。“四爷,现在那边已经成了,咱们这边还用放网吗?”
蒋平转着眼珠子捋着那两绺小胡儿,琢磨了一下才道:“放!干什么不放,越乱乎对咱们越好。你还是去给个信儿,今晚咱们就显显身手,别让侯府的人以为咱们就是来混口饭吃的!”
纵然知道附近没人偷听监视,可彼此说话还是要多加几倍的小心。上官学点了头,压低声音道:“那是从小侯爷这边下手?”
四爷摇头,用手一指东边:“这狐仙报恩完了,是不是得亡魂诉冤了?”
说实话,上官学虽然没有见过侯府的这位夫人,但是在多少了解了府内的情形之后,对这个女人也没有一丝好感,可也犯不着厌恶。只是要对这个人下手,完全不需心中愧疚。就冲她这么多年对赵逸的态度,吓唬吓唬也没啥不好。“您的意思是让大鹏假扮狐妖去跟夫人哭诉?”
四爷一笑:“我可听他自己说这声技一绝,学个女人哭该不是难事吧?”
这骗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光是有胆有识是绝对不够的。想起当初那七尺来高的汉子捏着鼻子去学各种女人说话的声音,上官学不禁叹了一句:“这倒不难。只是这之后如何继续?”
拿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口,四爷耸了下肩膀:“那就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房间中再一次陷入沉默,上官学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询问,说多了又担心蒋平多心。而四爷则在脑袋里盘算着接下来能出现什么情形,却因为对侯府众人不甚了解而没什么准谱。就在此时,二人就听到院儿里传来的脚步声。
不多时耳边传来敲门声。房中的两位立刻都露出了不悦的神情。“进来!”
听到师父的声音带着不快,苗广杰一缩脖子,而后狠狠地瞪了身旁的上官一一眼。推门进屋,他赶紧往四爷面前一站,“嘿嘿”带笑:“师父。”
四爷瞪着眼睛,伸手点了点徒弟的脑门:“师父个屁!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一泡尿的功夫就给忘了?”
苗广杰苦着脸,赶紧为自己辩解:“您别火啊。这也不能怪我,要不是他说去跟那些下人拉拉关系,兴许能有所收获,我哪儿能瞎走啊。这侯府我又没来过,连道儿都不认识。”
见苗广杰把过错都推给自己,上官一不屑地“哼”了一声:“那是啊。错自然是不能在少侠身上。我这样的人也就无所谓了。”
蒋平历来是就是论事极少护犊子的人。何况他从展昭的口中得知,这个上官一本性不坏,只是见多了人情冷暖而有些偏激罢了。何况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徒弟的花花肠子。最低限度那也是单巴掌拍不响。“咱们这些人现在是一条绳上拴着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谁也别跟我说什么无所谓的话。上官一,你说说你们俩干什么去了?我不想听这小子添油加醋。”
不相信堂堂开封府的护卫老爷江湖上的翻江鼠会向着自己,所以听到这句话上官一现实愣了一下。察觉到叔叔递给自己一个眼神,他赶紧回道:“那会儿我闲着没事儿想出府去溜达溜达,路过前苑西跨院儿的时候正好听到几个仆人在那里闲聊。那几个仆人见到我,就把我拉过去问东问西,反正就是打听那‘狐妖’的事儿,我也就跟他们瞎嘞嘞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刚出了跨院儿,就被他拉到旮旯。”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苗广杰,而后转换了口气,“然后我就逼他跟我一起去厨房跟那些仆人瞎混,人多自然嘴杂,这世上不爱念叨主子长短的下人可不那么多见,兴许就能听到些内幕。”
被上官一这一眼看得没了底气,苗广杰颇为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所以呀,我们俩这么半天也没白混。不单弄了些好吃,还把这侯府里各院儿的主子都扫听清楚了。”
四爷瞪了徒弟一眼,明白这主意也不失为良策,只是不告诉自己一声就擅自行动实在是找不出一点儿能让人夸奖的理由。“那你就说说看吧。”
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四爷边上,苗广杰满脸赔笑:“原来这侯爷的老婆啊,娘家是极有钱的。所以别看侯爷也算是皇亲国戚,却也是怕老婆的。这侯府里只有一个女主人,换句话说侯爷他只有一个媳妇,这么多年来没有纳过妾。可偏偏又跟外面的女人有了个孩子,就是现在的小侯爷。听说小侯爷他娘是个走江湖打把式卖艺的,不知怎么就被侯爷看中了。本来以为能进侯府从此荣华富贵,结果人家是要孩子不要娘。现在也不知是不是死了。也搭着侯爷这位夫人就是生不出儿子,所以也就没办法容下了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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